第(2/3)页 能见到她,不管是与不是,却都是值得开心的事。 眠月一见却是喜上心来,便不自觉的都站了起来“公子您何时来的”。 白衣青年却是依旧倚在窗上,却是淡淡的回道“只是刚到,在你走神时!” 眠月此时却才想起,自己还在梳洗打扮,便也含羞带臊的坐了回去,却是躲在铜镜之后漏出脑袋与这青年说话“公子来找奴家,可是有什么事情?” “没事便不能找你吗?” 眠月听着这话便是心都酥了一半,便还强打精神问道“公子莫与奴家说笑,公子若有所求,奴家定当尽力而为”。 白衣公子却突然严肃起来,便十分认真的问道“若你要放下现在所有,放下近在眼前的花魁之位,随我而去,你肯吗?” 白衣公子神情突然的转变,却让眠月姑娘顿时陷入了惶恐和不知所措之中。 这不是眠月犹豫不犹豫的问题,而是此处话语完全超出了她的所思所想,不应该是郎才女貌、花前月下吗? 亦或是门第悬殊,有情人终难相守? 便是爱也好愁也好,似乎都能接受,说不得还会变成话本,凭着那些伶人去传唱,只是如今花魁之位似乎就近在眼前。 那是淮河的花魁! 是天下都能闻名,是一声所求! 便真的就要因此一句放弃,而她从小到大便不都是想要花船游河名扬天下吗? 她仍在犹豫,若是别人说这句话,眠月姑娘说不得便要怒目相对,但是却是这个公子,便是抬手间帮她走到这一步,让她多年夙愿不在是虚无缥缈的恩人。 这让她如何不犹豫呢? 在眠月姑娘迟疑的表情下,白衣公子严肃的神情终究变成了淡淡的失落,他只转身留下一句“你终究不是,从此以后便不要再见了!”。 只余一声长叹,便也不知寄托了多少惆怅。 此句说完他便转身消失在慢慢笼罩而来的夜色中。 眠月姑娘想要伸手去抓,只是手伸到一半,终究还是放下了,她怎会不知这白衣公子不是一般之人,不然怎么会让自己半月不到,便从万千佳丽之中杀出,更是请的动知府大人亲自做秀,让她一夜名扬于淮河之畔。 而像这种人,她们这些画舫的女子终究是留不住的,所谓风场做戏自古以来便不都是如此吗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