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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眉毛一扬，什么也没说。

    洗了手后，就准备离开了。

    余正初却叫住了她。

    “小瑜妹妹，一起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咖啡厅里没有单独的洗手间，他们是穿到了后院，有一个这边共用的卫生间。

    但胜在这里作为一个景点，每隔几个小时就有人打扫，所以并不脏乱差。

    回去的话，要经过一条走廊。

    姜瑜也没拒绝，“好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并肩而行。

    姜瑜并没准备关心其他人的私事，却是余正初主动开口道，“小瑜妹妹，我脸上的印子是不是挺明显？”

    姜瑜：“还行吧。”

    余正初轻声道，“是一个巴掌印。”

    姜瑜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余正初瞧着姜瑜。

    她的表现实在是太过淡定，明明她一早就发现了，却当做是没有看见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他主动提起的话，恐怕直到回了咖啡厅，姜瑜也不会多问一句。

    让余正初觉得自己在她面前，就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，虽然事实上，似乎也确实如此。

    余正初接着道，“是洁静打的。”

    姜瑜终于停下了脚步。

    她抬头看向余正初，面无表情问道，“所以你这么把这个信息往我脑袋里塞，是想跟我强调什么？”

    余正初呼出一口气，歉疚道，“抱歉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摘掉了话筒，声音不会传出去，才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。”

    “可能是因为……你远离娱乐圈，太干净了，我就忍不住……有点想要倾诉，实在抱歉，是我压抑得太久了，一时没有忍住，你能原谅我，并且，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吗？”

    姜瑜黑漆漆的瞳仁里依然没带什么感情。

    她打量着余正初。

    他衣冠楚楚，脸上有一个巴掌红印，因为刚洗了脸，眉毛上还沾了点水珠。

    他面容俊美儒雅，虽然上了年纪，可岁月却没在他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，温润的眉眼带了歉意，这使得他本来应该略显狼狈的脸反而沾染上了书卷之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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